“你要学习?”江霁初难以置信,“我都多少年没听到过这话了。你知道从你嘴里说出要学习这句话就像什么吗?”
江雾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
但江霁初最会的就是自己接茬,“就像我说我不去蹦迪。”
江雾瓮声瓮气,“倒也不用拿我跟渣男比。”
江霁初:?
就冲这句“渣男”,江霁初气得挂断了刚拨通的家庭医生的电话。
然后还让江雾在第二天失去了早餐。
种种与此类似的行为让江雾可以肯定,自己和江霁初绝对是亲兄妹。
她用围巾遮住嘴和冻疼了的鼻子,惨兮兮地走向校门。
付闻屿和林睿跟两个门神一样杵在那儿。说他们像在罚站,他们又吊儿郎当的,时不时东张西望。说他们在帮保安大哥看门,路过的那些认识他们的人又一个个点头哈腰,差点不敢进去。
江雾一见这两人就脑瓜子疼,正想着是不是该麻烦江霁初他老人家再把她送到侧门,回头一看,他已经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屁股车尾气。
江雾只得不情不愿地转头,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堵在她面前的付闻屿吓得一抖。
还好这动作幅度不大,不算丢人。江雾又把围巾往上拽一截,恨不得把眼睛都挡住,然后想绕过付闻屿进去。
结果付闻屿也跟着横跨一步,再次挡到她身前。
江雾想了想,选择后退。
于是付闻屿又往前逼近。
“他妈有完没完?爷都要冻死了,”林睿在不远处大喊,“天刚亮就在这等着了,就为了跳个华尔兹是吧?”
江雾额角冒出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