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绝望了,继续从微信上回他:“真的没有程同学。”

“那他们为什么会认错?”付闻屿敲键盘的速度跟他刚才打枪的速度一样飞快,“你也带着他们见过吗?也是你的保镖?”

“不是啊!你在想什么!”

两人打字的嗒嗒声和手机轮番震动的声音交织,引得门前坐着的另外两个纷纷回头。

“请问,”白京昀试探道,“刚喝下去的可乐是把你们毒哑了吗,不能用嘴说话?”

江雾:“……”

付闻屿:“……”

“这雨下得,”陆东池身子往后倾,手腕撑在门槛上,“跟阿昀挨他爸打那天一样大。”

白京昀:??

“那他妈是哪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江雾赶紧接话,试图转移付闻屿的注意,“应该是你跟我们打赌输了穿女装、用摆在你家茶几上的口红礼盒化妆、化完才知道那是你爸准备送给你妈的纪念日礼物那天。”

“我没有!”白京昀捂着耳朵,像听见唐僧念咒的孙悟空那般表情痛苦地疯狂摇头,“全他妈是阿池的馊主意,我怀疑他平时没事也在家穿女装!”

“你放屁,”陆东池踹过去一脚,“你当时不是答应得挺痛快吗?八成是你早就有这个想法,到了那天才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理由。”

“滚啊!你少来!你也就这几年装得正经了点,你忘了你在老家村口炸牛粪的事情了?那天你爸打你你裤裆子下的雨不大?”

“我炸你的头!”

……

江雾笑得肚子疼,转脸就把这两个队友卖了,跟付闻屿详细讲了那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