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抱着被子和抱枕直直地朝着某个房间走去,“确实太短了,我记得你的书房,有个两米长的沙发。”
“可是我等一下要在那里画画。”
“那你的床?”傅则熟门熟路地转个方向。
苏稚挡在自己的房门前,仰着小脸:“不,不行,要是有其他人的味道,我会睡不着。”
傅则:“哦。”
“那与我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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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苏稚呆在客厅里,有些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把收出来的茶几当成她暂时的工作桌,开始画画。
要是不让出书房的沙发就要让出她的床,两者相较,还是她呆在客厅,书房让给他吧。
其实他在自己的家睡,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过去瞧瞧不就可以了!她应该硬气起来算了,那是暴躁弟弟,她说不出口。
记忆里她有一次就点爆过他的。
虽然因为太久远,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被他吼了什么,反正现在苏稚还是怕直面暴躁的傅则,是留下足够的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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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苏正泽刚在医院里挂上水,终于看见傅则给他回了消息。
不是回他那些控诉大冬天叫他去室外,让他直接冻到需要上医院的。而是问他身高。
苏正泽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道:【比傅哥你矮两厘米,刚好一米九,怎么了?】
傅则:【呵】
苏正泽:【?】
傅则:【好得很。】
苏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