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孟溪楚不知道这两人聊了点什么,短促笑了一声:“这不是正好?我们平时学他,也可以随时想办法交一点学费嘛。像这次我们可以帮他做几套军训服的。他鞋子几码?鞋垫我们一起做了。”
景淑再度深深叹气:“我问问鞋码。”
她和萧奕舟再度沟通了一下,问来了鞋码。而萧奕舟那儿给出的价格已经从十万飙升到了十五万,增加了百分之五十。
这种家伙做生意肯定是亏本的。
亏本还替别人数钱的那种。
景淑第三次叹气:“这人怎么回事哦,这么穷还要拿十五万给我们做衣服做鞋子。”
开车的孟溪楚被惊到,险些一脚踩在油门上。
她声音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景淑脑袋歪了歪:“我说他穷还要面子。他说想要拿十五万给我们做军训的衣服鞋子。我已经回绝了,就说我们布料是成本价格,他的布料是赠品多出来的,不用他花钱。”
孟溪楚:“……”
不,她惊恐的不是对方穷还要面子。
她惊恐的是对方根本就不穷啊!
孟溪楚微侧头,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景淑看到前面有车,眼见都要撞上了,忙收了手机,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你开车别看我啊!看前面!不要分心!”
孟溪楚将话咽下,眼神复杂继续开车:算了,回头再说破这事吧。
这种误会肯定不可能误会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