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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这么说就意味着一定打到了,并且还打得不轻。毕竟是能一吊十几个钟头的威亚,跟武指对打被打破头都淡然一笑的男人,那一下要是打得不重,他也不会叫出声。

温蕊坚持要司策脱衣检查。

“到底伤在哪里,脑袋吗?”

“没有,肩膀处。”

司策拨开温蕊伸过来的手,失笑道:“今天轮到你占我便宜了?”

“别闹,我看看。”

凶巴巴的温蕊让司策有些不适应,他想起当年拍戏受伤回家时,小姑娘着急上火甚至要掉眼泪的模样。

整天围在自己身边,将他“伺候”得十分周动,连喝口水都要替他吹半天。那种无微不至和温柔惬意,如今想起来竟是分外怀念。

于是他冲对方道:“要不你换个语气,哄哄我?”

“我耐心有限。”温蕊扫他一眼,“你要不给看我就走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却被司策拉住手腕,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

“行,看就看。”

他穿得单薄,酒店里中央空调四季如春,他出门的时候也只穿了一件衬衣。此刻便当着温蕊的面,一颗颗地解扣子。

刚解了一颗就装模作样地喊疼:“还是你来吧,一动伤口就疼。”

温蕊听到“伤口”两个字,也顾不得计较此刻两人过于亲昵的动作,快速解开司策的衬衣扣子,剥下衣服露出他的右肩。

司策是天生的冷白皮,皮肤又特脆弱,平日里磕着碰着都要留下伤口。刚刚那一下实在太重,这会儿肩膀上已形成了一小片淤青。

按温蕊对他的了解,等他一觉醒来这一片的淤青会大到惊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