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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卫嘉树自己都笑了。那天那个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有病的样子,尤其是电话里说话的语气,一听就是上位者的姿态。

那样的人即便生病也不必妻子出来挣药费。

温蕊却不想细说:“不是我先生,也是亲人。你能给安排一下吗?”

卫嘉树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好,那我排一下时间表,你有什么时间是不可以的吗?”

“没有,我哪天都行,晚场也可以,半夜场……”

“不会安排半夜场,那不适合你。”

回家晚不说,半夜场的尺度也太大,卫嘉树最近这段时间甚至开始调整方向,尽量多接正规的场次。那种乱七八糟靠ghs吸引观众的所谓脱口秀,他已经很少接。

温蕊也没意见,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她便下楼去找纪宁芝。

楼下咖啡厅放着轻柔的音乐,气氛却有点紧张。一个男人赖在吧台处找纪宁芝说话,一看就是不想走的样子。

纪宁芝却只顾着收钱下单招呼客人,半点眼神也没给那男人。

温蕊在咖啡馆见过那男人几次,知道他是纪宁芝的丈夫。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夫。

前一阵纪宁芝离婚,温蕊本以为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这男人。没想到这人离得不情不愿,三天两头来咖啡馆找事。

今晚正好有几个团里的同事,开完会后和卫嘉树一起从楼上下来。见此情景二话不说一人一边过去架起了纪宁芝的猥琐前夫,嘴里说笑着动作丝毫不停,跟提个麻袋似的直接把人请了出去。

还有人甚至拿了杯咖啡就靠在门边,专门防着那男人再进来。

咖啡馆里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平静,温蕊走到吧台后面帮纪宁芝的忙,顺便和她闲聊。

话题免不了要提到离婚上面。纪宁芝是个直爽的性格,对离婚的事情丝毫不避讳。温蕊因为正烦心离婚的事情,索性就向她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