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豫眨了下眼,打开外卖盒安静的吃起来。
涂歌用余光看他,越发觉得学校的那些男生长相平常。傅景豫的这张脸,随便炒炒都能成网红,还是纯天然的盛世美颜。
吃完时间已经很晚,涂歌担心傅景豫的家人找来,好说歹说才终于把他劝走。
涂凯的手术持续到凌晨一点,肿瘤完全切除干净,腿上也打了钢钉。
他估计是疼惨了,额上满是冷汗。
涂歌拿棉签沾水给他擦嘴巴,心疼的不行,“要是疼就喊出来。”
“不是很疼,忍忍就过去了。”涂凯扯了下嘴角,有气无力的闭上眼睛,“我能扛住。”
涂歌安慰地拍拍他,苦涩扯开嘴角。
涂凯其实很懂事。
刚才医生问他要不要上镇痛泵,他直接拒绝了。
肿瘤扩散的范围很大,手术后他整条腿都没几个好地方,不用经历也知道有多痛。
打完第一瓶药水,涂歌见他疼得动来动去实在不忍心,起身去护士站要求上镇痛泵。但愿这次手术后不要再复发,两年两次手术她真有点撑不下去了。去年手术的费用是学校捐的,今年她没同意他班主任的捐款建议。
守到天亮,涂歌困极,调好了闹钟倒床里就睡了过去。
7点多,闹钟还没响汪娅楠却打了电话过来,涂歌迷糊接通“喂”了一声,听她说完瞬间精神过来,“发过来给我看看。”
涂歌敢对天发誓,她跟傅明舟没有任何关系,也对他没有丝毫的兴趣。
新的一年开始,好事没有,狗屁倒灶的事倒是一桩接着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