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会是在哪里……”
清澈的声线与潺潺流动的吉他声交汇在一起,是如此的协调,令厅内的众人下下意识的噤声,竖耳聆听。
再听两句,有的人忍不住起身下到场子里当起了伴舞。
在令人沉醉的歌声下和舞步进退间,他们进入了一种虚无的状态。
仿佛此刻的天地间,唯有灯光、琴声、歌声和他们自己。
与他对视的鹿崽,晃着身躯,无声的合着拍子。
禹时森嘴角高高扬起,闪烁着别样光彩的双眸,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她半秒。
听着歌声,李泉脑中闪过“高下立判”,在意识到自己竟然用这个成语来形容自己后,他的一张脸似开了染坊般,红了青,青了黑,黑了紫。因此在曲毕后,他强撑着僵硬的笑脸,象征性的鼓了两下掌,立马借口去上洗手间,来躲过接下来同学们的赞美声。
禹时森见状,避开围上来大力鼓着掌的同学们,跟了上去。
洗手间内。
他带着最和善的笑容,用最轻柔的语调,对李泉说着最残忍的话,“有些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因为你不配,若你以后还敢肖想,那我仍会如今日这般,将你狠狠踩在脚底。”
李泉冲冠眦裂,“你!”
禹时森笑容敛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直到他受不住目光败下阵来,才转身离开。
在听到身后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的捶墙声,他嘴角不含感情的勾了勾。
在经过回厅必经的转角时,他被一道颤颤的女声叫住。
“那个……那个,禹时森,我我我喜欢你!我我我想和你做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