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有人意味深长的接话, “这生意场上的水可深着呢……”
……
男人听到这些话暗喜, 于是决定揪着‘利益’这一点, 搞臭林家的名声, 把他们赶出县城。
他半跪在担架前, 握着‘父亲’的手举到额前, 伤心欲绝的嚎:“爹!是我害了你啊爹!你明明再三交代过我‘生意场水深,同行是冤家,咱们和他们不能相交, ’是我蠢的不信啊!蠢得看到他一身正气,就认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是个可交的朋友,哪知道人家就是只笑面虎,早在心里为我降价抢了他们的生意而怀恨在心呐!”
他说到这,似想起了什么般,继而抬起手啪啪啪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语气懊悔不已的更咽道:“怪不得我当初买床时,明明看中的是另外一张贵点的床,他们却偏偏推荐我这张便宜的床,还说两张床其实都一样,另外一张就是专门卖给有钱的大傻子的,自己人他们就不坑我了,现在想想哪是不坑我,而是人家打定了主意要害我,可恨我当时不止信了,还对人家感激涕零!爹!我错了啊爹!”
大家听完,有一部分人看林家的目光都变了。
林家人和赶来压阵的向阳队员顿时气炸了肺,要不是林四和他们说过海峰准备用此事竖招牌,大家恨不得立马上前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捶死。
鹿崽拽着爸爸的裤腿摇了摇,蹙着小眉头说:“二蛋爸爸,你得站出去了。”
林海峰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挤开呈队员们的保护圈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现身,路人堆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男人一看到他出来,登时站起身,满脸恨意的扑过来,咬牙切齿道:“你总算出来了!今天的事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好,”林海峰身形一闪,避开他扑人的动作,神色泰然道,“你说完了,现在该论到我说了,你没意见吧?”
“好,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狡辩!”
围观群众精神一震,不错眼的看向连海峰,等着他解释。
林海峰绕过他,径自走到扛着“罪证”床的二流子身边,黝黑的目光扫视着中心断塌的床,凑近闻过后,嘴角微微一勾,看来先前他真没看错,这床还真是用杉木做的。
有些人还真是做局都不不舍得下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