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笔痕重重的把这句话记了下来,回京后转交到管处长手里。
管处长指尖摩挲着这句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调查小组像一阵暴风前来,又像一阵柔风离去,走之前并没有说上级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但林海峰和禹祈安都彻底放下了心。
一放心,就有另外件事要处理了。
禹祈安看着出勤表,气急而笑,“我说调查小组怎么来的这么快,原来是刘增信去检举的,他真当组织不透漏他的姓名我就不知道了?呵,蠢货就是蠢货,做坏事都不知道动动脑子,留下缺勤三天这么个大马脚。”
林海峰抖了下报纸,漫不经心道:“他做了件好事,若不是他,我们还不会这么块得知上级的态度。”
“你说的也有道理,”禹祈安眉头舒展,“这下我可以让孔同志带小森回来了,先前我怕牵累他们,让他们回了京城,有我家老爷子在,他们出不了事。说起来,我家小森走时特别难过,说是还没和鹿崽告别。”
林海峰动作一顿,原来禹祈安也是怕的,但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过。
他想到当初的传言,抬眸问:“当初有传言说你放着□□不做,却来一个小小的县当县委书记,属实?”
“属实,”禹祈安坦言,“上级本打算等我任满便要我去h省任省委副书记的,但不知怎地走漏了风声,于是京城风言四起,说是我能去h省,是家老爷在子背后运作的关系,你也知道,流言都是被有心人在操控,当时又正直不明时期,我不愿趟这趟浑水,便推脱自己经验不足,故而选了正利县。”
他说到这,笑言:“现在我无比庆幸我来了正利县,不然我上哪认识风华绝伦的你?”
林海峰一本正经道:“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看来你得好好感谢当初制造流言之人,如果不是他,‘风华绝伦’这四个字只有你对镜之时才能用到了。”
禹祈安愣了半秒,继而朗声的大笑,“我发现了,你一本正经的外貌下有颗你蔫坏的心,不过……”
他以指摩挲着下巴,笑的玩味,“我突然觉得对付刘增信,我得学学你的一本正经,你说我主动向组织,申请批评我治下不严如何?”
林海峰默,过了半响,嘴角微抽道:“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