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
她的双手覆在他的胸膛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陈王再也忍耐不住,攥着手里头的东西喊了一声。
“王上?”
她美艳的眸中尽是无辜。
傅青颐咬咬牙,“你同寡人说,你之前在昭宫,都做了些什么!”
萧妧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如此发问。
见她面色一滞,陈王更是有些恼了。他觉得之前在信上看到的字突然又跳动到眼前,一笔一画,轰然炸开。
萧妧不明所以:
“在昭宫……定是伺候昭王啊。”
伺候昭王?男子又一冷声:“好啊,那你说说,你在昭宫是怎么伺候昭王的?”
是怎么在昭王的眼皮子底下与容简戏花下,弄月前的!
陈王眸光幽寂,直朝女子逼仄而来。
眸色清清,夜雨沉沉。雨线顺着翘檐淌下,淅淅沥沥的,滴在檐下的一方宫玉阶上,砸成一个凹凹的凼。
水凼盈盈,掬有月色,树影,还有吱吱呀呀的虫鸣。
萧姬怕虫。
迎着男子目光,她走上前去,下一刻,竟解开外裳。
傅青颐一愣。
眼前着那一层薄薄的纱晃悠悠地落下,无声地垂在地上,与先前那一件玄青色的外袍叠在一起。
一青一白,不甚清白。
傅青颐的眼中生起了一团雾气。
“萧姬,你要做甚?”
不过一刻,萧妧也将自己的外裳解下。她里面穿了一件抹胸,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姣美的身形。
却又偏偏惹人遐思。
男子的目色一顿,这才发现,她今日的口脂甚是鲜艳。
正红之色,如同一朵极为鲜艳的花。
雨珠滴落在檐上,而又断线倾下。唰地一下,窗外的雨好像又下大了些。
此时却没有雷声了。
萧姬弯眸,明眸皓齿。
“王上方才不是问妾是如何伺候昭王的么?”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傅青颐忽然间有些慌张。
“王上,您躲什么呀。”
她只着一件抹胸,抹胸之上,是鲜艳的红痣、精致的锁骨、莹白的肌肤。
还有那暗香幽来的玉颈。
莲步又缓缓荡开,她像是踩着一池春水,撩动涟漪。
竟硬生生地,把他逼到了床边。
如云似雾的纱帐漫下,与屋内的薰香交织着,迤逦又撩.人。
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只见女子已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竟大胆地伸出手,摸了摸他坚毅的下颌。
她的手指好烫。
见他这般,萧妧也忍不住揶揄:
“王上,妾往您这边走,您怎么还往后躲呢。”
他顿住脚步,站在原地。
“您怎么还不敢看妾身了呢?”
他连忙心虚地转过头,再次望向眼前之人。
她像一朵极为娇媚的花朵,像深冬雪地上,那一点绚丽的梅朱色。
“王上,您的耳朵好红啊。”
他微怔,“哪、哪里红了。”
萧姬“扑哧”一笑。
忽然间,她又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傅青颐刚回过神,就听到了她的一声轻笑。
笑声中,带着半分讶异,半分探寻。
“王上,您该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