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的送什么手串?女人家的东西,以后你自己留着玩。”
夫妻聊完别院惨案事件,开始日常的吐槽。
农伯年朝视频里的女生随意地扬扬手中的玉串,而后一颗颗地捻动。嗯,不得不说,颗粒够大够坎坷,搓着挺顺手的,烦躁的心情有所缓解。
“我看你玩得挺溜嘛,”面对口嫌体正直的男人,罗小妹无语了,“实在不喜欢,明天快递还我。”
她的那串已经玩了几天,玉珠圆溜溜的。盘玩的时候,好像不如他那串有感觉。
“我是说以后,”农伯年把手串搁在桌面,避开摄像头,以免她越看越后悔,“你明年打算什么时候走?”
“三月初。”
不能再拖,她和海外剧组定好了日期,通过视频,看到那些演员已经学得有模有样。她过去指点一番,修正排练队形,相信用不着两个月就能交作业了。
“你经纪公司安排多少保镖?”
“六个。”
“这么少?”
“不少了,要不是怕遇到粉丝,我连一个都不要……”
平时甭说保镖,连经纪人、助理都被她甩得远远的,只有工作的时候容得下保镖的存在。她在国外的粉丝应该不多,又许久不曾露面,粉丝就更少了。
总之,保镖是用来替她开路的。保护啥的,用不着他们。
“其他保镖你可以甩,我给你安排的一个都不能甩。”谈到这个,农伯年态度认真,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油然而生,“出门在外,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最后一句,称得上非常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