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惊吓,我当时就愣了一下。”罗青羽也耐心回答,“年哥,作为孩子的母亲,如果真有什么事,我这妈比你更早察觉更担心。相信我,真的没事。”
她又不是第一次当妈,无奈司机是外人,不能说得太直白。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年哥,希望他懂自己的意思。
考验两人默契的时刻到了,农伯年淡淡的睨她一眼,捏住她的手腕把把脉。
这种传统诊断法他略知一二,涉猎不深,依据脉象判断她是否气血盈亏、心潮是否起伏异常,还是可以的。
唔,“心跳有点快。”
啧,“怕你生气闹的。”
“你还知道怕我生气?”农伯年放开她的手,语调平平,眼望前方。
“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怕,当然怕,他那张教务主任般的冷漠脸,罗青羽撒娇般摇摇他的手臂,“下次我绝对带上小洪或者小武,行了吧?”
农伯年被她摇得心力交瘁,一脸疲惫地捏捏眉心。
“小青啊,咱们老大不小了,行事不能只顾自己的喜好而忽略旁人的感受……”
说实话,他有点生气。
以前她时不时出入警局也就算了,现在怀了孩子仍改不掉这习惯。当然,虽然她是警局的常客,可他知道她是好姑娘,如果能改掉这习惯就更好了。
起码在生产之前,像以前那样当一名娴雅文静的小仙女不香吗?
“我知道,难得来一趟,想像以前那样逛逛才不许他们跟。”罗青羽态度诚恳地作出反省,自动自觉地,“我回去就写一篇五百字的检讨,保证下不为例。”
“才五百字?写作文都不止。”农教务主任冷酷道。
“五百五,”罗青羽硬着头皮加码,“不能再多了,我现在精力不够,想不出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