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随意翘到另外的那条上:“晚上我就不吃了,你自便吧。”
吃什么都没胃口,也不太想吃。
又不是十分想念小凤同学。
主要那同学实在是太闹腾,年轻的男孩子散不掉的精气神,身上永远都是劲儿,白勍认为她这个大龄妇女退居二线得了。
荣长玺穿着居家长裤,走到床边,伸手把窗帘都拉了开。
“起来吧。”
“干啥?”她也没有什么事情,起来干啥?
“对对账。”
白勍扯过来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
枕头扔到一旁,从床上麻溜爬起来:“对吧,上个月的钱不是都算明白了吗。”
外面公司走账,就是家里也没放过她啊。
两口子过日子,成天对账也是少见。
她觉得拿钱回来,你就花,别成天对啊对的,有些钱的去向……那都是讲不清的。
吃了喝了买一些乱七八糟东西消费的,再有就是……
和客户之间也是扯不清的。
这个今儿借点钱,那个明天用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