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玺咳了一声:“炕太热了。”也太硬了。
睡起来一点不舒服。
“我姐怕你冷,刚刚一直在添火……”白勍想起来就笑。
人家是怕大荣冷了。
“起吧。”
起来顺道洗了把脸,然后两口子回了院子里。
“长玺坐这桌儿。”
白勍出声儿:“不行啊大舅,他不会喝酒,还是和我坐一块儿吧……”
大荣同志是真的滴酒不沾的,一口啤酒都喝不了。
白庆国见男的都坐一桌了,老三丈夫都在呢,就喊二女婿;“过来坐吧,不喝也行。”
荣长玺坐了过去。
还是……没有话。
真的完全没有话说的那种,别人问他回答。
但是亲戚都觉得习惯了,有的孩子话多有的孩子话就少。
隋静在桌子上就提自己干儿子,说祝贺家好像也是这边儿的,不晓得会不会过来拜年什么的。
白歆呲儿她妈:“他拜什么年,人就随口说一句你就信。”
“那有什么不信的……”隋静就讲祝贺的好,那孩子是不是好不是瞧一天两天,你知道她上班偷懒祝贺帮干了多少活儿?隋静是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