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他回来的时候都下午两点多了,屋子里拉着窗帘呢。
她那衣服扔了一地。
……
白勍就笑。
拍他后背。
“自己多保养吧,我瞧着你这有点虚啊。”
荣长玺往旁边一躺。
任谁这么天天在医院过,都得虚。
无论精神还是身体,这不一回家就更明显了。
后背都是汗。
人说男人三十多才开始走上坡路呢。
他的手摸着她的后背。
习惯成自然。
这样睡习惯了。
白勍是累,但睡一觉也就补充过来了,可荣长玺不行。
讲的直白点,她没心没肺的,什么事儿好了坏了都能过,可他是脸冷心细。
医院的事儿很少和她说,可他这个个性能一点气都不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