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就掉呗。”
不然咋办?把他变成指甲啊。
“你头真的不疼?”
砸到头可大可小。
“大姐,我是大夫。”荣长玺送她一记白眼。
公司的事情没那么快解决,要把其他的钱卡下来划到账上然后给工人发工资,工人的工资发下去倒是不难,毕竟撑一个公司这点钱都发不出来那就别干了。
白勍第二天和徐副总又见了面。
徐副总也是谈这个停工的事情。
“小白啊,你要是这样做可叫我为难了,咱们合约白纸黑字签的……”
现在你给我玩停工,那交房他怎么交?
白勍脸上堆着笑:“实在没办法啊,那边人工人要工资我发放不出来,只能停工。”
“你这是威胁我呐。”徐副总能不清楚这里头的事情嘛,昨儿蔡总打了电话回来,这钱呢最后一定会给,但哪天给那就不一定了:“咱们是合作关系,合作了这么多次,你要是因为这点小事搞的大家不愉快,将长久合作变成最后一次合作……”
白勍给徐副总倒酒,半天才闷出来一句。
“……这公司也不是我的,我只是拿人薪水给人打工,尽能力办事罢了……”
白勍的助理瞧着徐副总的脸色不是很好,赶紧倒酒。
“我们这边确实也难……”
“那就是没的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