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头的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给另外一个倒酒:“这小丫头可不好摆平。”
“一个黄毛丫头,有多难摆平?我这销售额就摆在这里,马上年关了公司总要算账的吧?想要可以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想拿下我,那得你有本领。”
先前说话那位笑了笑,就等着瞧好节目了。
白勍抠嗓子,吐的七七八八的用湿毛巾擦了一把脸。
又返了回来。
回来以后比之前跑出去可精神多了,掏出来合约。
“哥,咱们讲好的。酒我喝了,合约在这里。”
对方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笑跟着乱颤,推开合约:“吃饭就吃饭,咱们不谈工作。”
白勍脸上故意带上小埋怨:“那要是这样,哥哥!我就不喝了,反正也不谈。”
“哎,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喝的是赔罪酒。说好一起吃饭你却自己躲到那边讲电话,你说该不该罚?”
“该罚。”白勍眨眨眼。
“签也不是不能签,签得有花头。我这一笔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是啊,这样签了岂不是便宜咱们白总了。”
白勍对着对方也笑:“那你说,要什么花头。”
“咱们这屋少了个热场子的,你说这一个包间里就你一个女人,妹妹我话扔在这里,你今儿敢都脱了哥哥马上就签。”
旁边大家鼓掌叫好。
有些个销售啊,什么不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