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哇哇吐了半天,胆汁可能都吐干净了,背靠着树,头发丝上也沾上了吐的东西,她拿着面巾纸擦啊擦的,可就是碰不到头发。
“那些人不见兔子不撒鹰,这回就算了,下回的。”
“为什么干这份工作啊?”师傅问。
实在是瞧着一个小姑娘这样糟践自己,他觉得有点可惜吧。
女孩子嘛,毕了业找份稳定的工作,早九晚五的不好嘛。
如果是他女儿,他可不愿意孩子这样的辛苦,也不愿意孩子过这样的生活。
毕竟酒桌上什么鬼都有。
白勍头都要炸了,难受的要死,她拼命咽唾沫。
胃一阵一阵的往上翻,但好像又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嗓子眼吐的发胀发酸。
“师傅你是明知故问啊,为什么?为了赚钱啊。”
“什么工作赚不到钱。”干销售的都是他这样年纪的人,白勍真的有点可惜。
太年轻了。
“不一样。”白勍干脆就不去抓那头发丝了,她就是手里没剪刀,如果有的话她一准拿剪刀把那扰人的头发剪掉。
一了百了!
“回吧。”
“我是开不了车了。”白勍吞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