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和荣奶奶分开,该干什么干什么,该说什么说什么,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喏。”
“啥?”白勍经过荣长玺身边,荣长玺突然递过来一个盒子。
像是能装八块月饼那么大的盒子,看起来还挺精致的。
“送你的。”
白勍笑嘻嘻就接了:“真的送那我就收了。”
荣长玺白她:“不真送还晃点你?”
“呦呦呦,电影没少看呐。”还知道晃点呢。摇了摇盒子,拿起来不重,晃一晃好像是碎片的声音:“什么呀?”
“病人送的,你拆开看吧。”
白勍调侃他:“你不是不收病人礼物的吗。”
怎么说话不算数呢,自己上手拆了开,打开以后才知道是个纸雕灯,摆弄摆弄,没研究明白。
白勍:
也是醉了。
天知道她小时候没上过什么手工课,对这方面也不是太感兴趣,冷不丁吧搞出来这东西,她不把它拼好就显得自己挺没知识的样子。白勍研究半天。
这笨呐!
荣长玺都没眼看。
有些人笨,那就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