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白勍问:“去哪儿啊?回东院?”
“你把我送到四川路地铁站就行。”
“好嘞。”
这一路她又是摆笑脸又是装话痨的,荣长玺忍了又忍,最后撕开那口子。
“听见我说的话没有任何想法?”
白勍甜甜一笑:“应该有什么想法?”
不就狗眼看人低嘛。
荣长玺幽深的眸子发亮:“你可真虚伪!”
“谢谢,我当你是夸奖我。”白勍笑盈盈接下。
“你挺厉害的。”荣长玺皱着眉头看白勍的半侧脸。
这是他的真心话。
他真心觉得这种女人很可怕。
气急败坏的那种人才好对付,面儿上总是笑嘻嘻的这种人才是个中高手。
白勍:“那你讲讲我哪里厉害?讲细致点。”
荣长玺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