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奶和白勍开车出去买什么了。
隔壁老太太和荣长玺闲聊:“可得防啊,你奶奶那钱往她身上不少花”
依着她看,她就觉得姓白的那个小姑娘了不得!能把一个陌生的老太太骗的团团转,这将来就是要挖你家祖坟的。
新闻上有多少这样的例子,最后钱骗到手人儿就跑了,为了钱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来啊。
“你得劝你奶,可不能和她继续来往了,你看那屋子里买的那些东西都是那小丫头撺掇买的。不晓得从中骗了多少钱。”老荣太太这人,年纪越大脾气越怪。
搞那些墨啊画的,自我感觉良好。
都这把岁数了,瞎折腾什么啊。
荣长玺这人的特点就是话少。
少的可怜。
任凭你讲的口干舌燥,他只负责听。
连个回音也没有。
荣奶奶带着白勍回来了,隔壁老太太一瞧,打了招呼就回屋了。
“到多久了?”荣奶奶问孙子。
荣长玺这段时间忙,她这个月也才见了孙子两面。
瞧着他好像又瘦了,知道肯定是在医院休息不好。心疼也是真心疼,但没开口劝什么。
“刚到一会。”荣长玺抬起视线,和白勍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