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紧的抓着他胸口的布料不放。 “唯一?” 墨唯一没有回答。 萧夜白低头看着她。 白皙的脸颊上露出微微的红,五官干净精致,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许久后,低冷沉净的男人嗓音终于在卧室里缓缓的响起,“我会将伤害降到最低。” …… 翌日,墨唯一醒来。 当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大床上,她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看一眼闹钟。 上午九点多钟了。 完蛋! 上班迟到了! 都怪昨晚。 昨晚…… 墨唯一皱紧眉。 昨晚她找婠婠喝酒来着,但是怎么头一点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