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低头,“我的错。”
话虽如此,小公举想要什么,有时候他真是拦也拦不住啊。
萧夜白离开后,没过多久,墨唯一也醒了。
痛经这种事情就是药到病除,但是因为昨晚滚了好几次床单,墨唯一浑身酸痛,根本就起不来床。
她在医院里休息了一整天,最后到晚上,等萧夜白忙完过来,才跟着他一起回到酒店。
进入大堂的时候,墨唯一突然问,“云瑶和她男朋友也住在这里吗?”
“他们已经回南城了。”
“这么快?”墨唯一皱眉,“怎么也不说一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是没有礼貌。
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很眼熟的人。
“萧总,大小姐。”张得昌点头哈腰。
墨唯一扯了下唇,算是打过招呼了。
等进入电梯后,门一关上,她捂着嘴笑着说道,“小白,你看到刚才那个张经理了吗,他脖子上是被女人抓的吗?”
一道一道的红色血痕,不要太夸张啊,衬衫领口根本就挡不住。
还是女人好,可以用丝巾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