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初神情没什么波澜,只是语气让人心生不宁,“你确定?”
闫树德满脸莫名其妙,这有什么确不确定的?
莫非……
这是在威胁他?!
这样一想,闫树德的眼神愈发意味深长。
不好意思了,他这人最不吃的就是威胁这一套。
“卓先生,我想我学生的主,我还是做得了的,况且,这还是在我的办公室里。”闫树德凉凉道。
曾主任袖子一甩,他不管了,不管了。
这个闫树德,学术是还不错,真不会做人,就只想着当前,也不看看以后。
不过也是,他也知道闫树德在想些什么。
医学系,还有网络信息院那边没办法开展卓先生的讲座,关他什么事?
要不怎么说这个闫树德四十几才坐上院长之位呢,目光短浅而狭隘。
卓锦初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拿出一本书放在了桌上,那本书赫然是他目前在讲的教材。
他信手翻开,言简意赅,可一开始扔的就是一个深、水炸、弹,居然说的是知名经济学家查尔斯的观点错误。
闫树德还没听两句,“你懂什么?”一句爆吼就险些滑出口了,他硬生生忍住了,只是忍得极为艰辛,双眼暴突,他的嘴唇又肥厚,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鲶鱼。
心不在焉的静待卓锦初说话,闫树德的脸色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客气了,笑得很勉强,“卓先生,你是业界之外人士,就不要对业界内部指指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