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书什么时候不能看啊？”卓然就是典型的，自己作死还浑然不知，一定要拉他人下水。

“我还有别的事。”卓阳跟闷葫芦似的，被卓然连连追问着，憋了好半天，幽幽冒出一句，“顺带帮某人提前预习大学临床医学系的知识。”

“噗！”小团子当即就懂了，全然乐了。

可卓然还在继续作死中，迷茫的晃着脑袋，“某人？某人是谁？”

他情商低，但架不住智商高啊，登时嗷嗷叫起来，“哦哦，我知道了，某人不就是秀秀嘛，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此话一出，愈发无银三百两了。

面对自家亲爸妈投递过来的慈爱眼神，卓阳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卓然却还在喋喋不休，“哎呦，二哥，你说你也是，跟秀秀补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除非你心里有鬼，你干什么了？”

卓阳磨着后槽牙，冷不丁冒出一句，“你知道化尸水吗？”

卓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二哥说别的，他不懂，但这个，他就懂了，这是他爱看的武侠小说里，那些人唰唰唰比试完之后，可以让尸体溶解于无形的玩意儿。

卓然刚才叭叭叭了半天，这会儿再一对上了二哥的眼神，顿时全明白了，他连忙用手在自己嘴前面虚晃了一下，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动作做得惟妙惟肖的。

卓锦初望向卓然，幽幽来一句，“卓然，你知道1-1-二甲基-4-4-联吡啶阳离子盐吗？

“……”大哥一上来，就是这么高大上的词汇，卓然怎么会知道？

卓阳在旁冷笑，“你以前还见过。”

而后崇拜的看着大哥，到底是大哥，技高一筹啊。

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