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这次再一看，讪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说的话像言令一样，说对一道，还真的是对一道，一道题都不肯再多的。

“没事，我们慢慢来。”小团子仍旧很有耐心。

把祁飞的成绩拔高，那是重中之重，虽然不强求，但该做的努力，还是得做的。

祁飞眨眨眼，疑惑的看她一眼，迟迟不下笔。

小团子：“怎么了？”

这次对几道题比较好？祁飞面无表情，但其实心里略微纠结。

纠结？

他怔了一下，他的心里一直风平浪静。

他患的是情感冷漠症，看见人死在他面前，哪怕血溅在他脸上，他亦没什么反应。

他也从不会有共情能力，所以看到这些学生们为了维护集体荣誉而义愤填膺的时候，他是无动于衷的。

所以，一概的，任何事都不会在他心里造成任何波澜。

而今，他居然会纠结？

最终，祁飞又是一道题没对，小团子鼓了鼓腮帮子，深吸一口气，“没事。”

但她的黛眉分明皱了一下。

祁飞想不过，拿起笔，连改了三题。

小团子怔了怔，这三题改过之后居然都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