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傅诗佩说的半点不虚,在她妈眼里,除了第一,其他名次都是垃圾,说出去跌份子的!
看见钱彩凤不爽,秦爱珍的心一下子就爽快了,“是啊,班上有个孩子,生病好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她铁定会考不好,结果居然考了第一。”
钱彩凤龇着牙,“是不是姓童那孩子?”
秦爱珍楞了一下,而后还是照实点头。
“那孩子是个什么意思?凭什么处处压我们佩佩一头?之前就老是欺负我们家佩佩,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钱彩凤气在头上,口不择言。
因为她和官太太聊天的时候,那些狠话早就已经说出去了。
半谦虚,半骄傲的说,“我们家佩佩呀,平日就想让她少学点,可她偏不,不看电视,不出去玩,一天到晚都要在家学习,我真是头疼得很,就怕她闷傻了。”
“哎呀,你家佩佩,那考试肯定是第一。”
“也就那样吧,现在一年级的第一有什么用啊?”
那些太太的孩子,虽然没有和傅诗佩一个班的,但也有一个学校的啊。
如果真去打听了,到时候,她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那是要强的她最受不了的。
但秦爱珍可不管这些,听到钱彩凤这话,就忍不住为小团子叫屈,“小姨,不能像你这么说,人家生病那么久,掉下那么多课,还考了第一,那是人家下了苦功的。”
她突的就想起自己上大学时候的经历了,天寒地冻,连吃饭都困难,买不起汤婆子,手生了冻疮,一边流血一边写字。
那滋味,真的是够她记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