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雨等着公交,心绪恍若阴沉的天气: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果觉得肖煦不会参加婚礼,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喊来“未婚夫”接送自己。
没一会,公交车便到了,她起身时轻拍了一下脑袋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再乱想了,都已经九个月了,自己再坚持坚持,就算下一个九个月忘不了他,下下个九个月也一定会忘记爱他的感觉。
时间,总会消磨一切的。
公交上,并没有什么人,因着虽是直达,但路程有点远,她选了一处靠后靠窗的位置。
“叱——”
车子才启动,便又停了下来,听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似是有人挡了道,她坐在后面看不见,也没有什么兴趣。
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窗外,迎着窗口细风,思绪没来由的有些飘。
直到感觉身侧有人坐下,她本能的转头,却不想迎上的是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你……”
“巧了,我临时有急事出差赶着去机场,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对方突然开口,那张冰块脸没什么特别的神情变化,让人看不出言语的真假。
她忍不住怼了声,“肖律师不是有车吗,何必挤公交?”
“挤吗?”肖煦语气中倒是落上清浅的笑意,转而又语调如常:“我的车子刚才抛锚了。”
“肖律师既然这么赶时间,乘的士不是更快?”
“话说,你的未婚夫不是开车等你吗?”肖煦不答反问,稍抬轮廓分明的下巴,示意公交车司机的方向,语调微挑:“怎么,是他?”
余闻雨:“……”
婚宴后台出了点状况,新娘子忽然不见了,只不过许觅帮她去拿敬酒礼服的功夫。
许觅着急的很,连忙打电话给她,好在小丫头有带手机,原来是等得无聊,在宴会大厅一个入口的位置看台上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