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许觅随口应了声,眼瞧着有女人接近肖寻陌,她还不至于蠢到不明白杨惠惠话中的意思。
都不用她点明,杨惠惠便似察觉自己说错话般,忙惊慌捂嘴道:“你别误会呀,我就笼统说一说,绝对没有指你男朋友的意思,而且,我也愿意详细,肖法医一定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的。”
什么叫越描越黑,杨惠惠这般便是了,不过显然是故意的。
许觅心觉好笑:自己看起来很弱智吗?
按理来说,肖寻陌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完全可以不予理会杨惠惠的,但她总不能一直由着杨惠惠将她当弱智吧。
当她看见肖寻陌并未理会那个女人,甚至看着女人的表情极为疏离和冷漠时,不由停住步伐转向杨惠惠。
“我觉得吧,这能不能把持的住,跟男人是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又或者是外界有没有诱|惑的关系并不是很大,主要还是看你自己有没有抓住这个男人的身心。
一旦这个男人的身心都被套牢了,就算是外界有再多的诱|惑,在他眼里也只会都是浮云。当然,要说这最主要的,还得看你自己有没有能力抓住这个男人的身心……”
话未说完,她忽地顿住,几秒钟后慌张开口:“惠惠,你别误会呀,我说的那个‘你自己’没有指你的意思,就纯属打个比方。”
“我当然不会误会。” 杨惠惠挤着笑。
话音才落,肖寻陌的声音忽然乱入:“两位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呃……没什么。”许觅下意识地摆手,刚才说话时净顾观察杨惠惠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注意到十米开外的肖寻陌,怎么就与自己成了一米以内的距离。
再想到刚才说的那番话,耳根不由地发烫,若说平时说了也就说了,可自打昨晚以后,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微妙又尴尬的很,但愿他不会听见。
“没听见、没听见……”
她心里念着小魔咒,晃了晃神,连杨惠惠怎么离开的都没意识到,直到肖寻陌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你打算怎么套牢我的身心?”
那声音就在耳边,醇厚入耳,夹带着一丝气体扰得她耳根有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