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你是真的当我话是耳旁风了吗?我让你洗碗洗地毯,你上楼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回房拿点东西。”
余闻雨笑得温婉,说话间似乎在想着什么,停顿了片刻后才继续说道:“妈,我刚才在想,您儿子请这么多佣人回来,每天得支付多少钱的工资?如果说您对这些佣人的工作不满意,大可以辞退再另找,也免得浪费了他每天辛辛苦苦赚的钱不是?”
“你这是在跟我顶嘴吗?”
“没有,只是在提醒您,您不是最宝贝您儿子嘛。”余闻雨维持着笑容,相当的温婉无害。
那笑,明明和往常无异,但肖母就是觉得哪里变了,愣了那么几秒,便见余闻雨又往楼上走去了,当即气得不行,扶着额头,“不得了,不得了,竟然敢跟我顶嘴了!气的我高血压都犯了!”
周婶忙道:“我去给您拿降压药。”
她话音才落,便听余闻雨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周婶,柜子的第二个抽屉才是真的降压药,第一个抽屉里面的药虽然是降压药的瓶子,但装的都是维生素,您可别拿错了。”
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补充了一句:“您要不要问清楚再拿?可能是我多虑了呢。”
所以,这是该拿维生素,还是该拿降压药?
周婶一时为难,还不待她询问,只听肖母喊道:“反了她了!你马上给我打电话给小煦,告诉他这个女人都变成什么样了!”
周婶听话去打了电话,但真要告余闻雨的状又有些犹豫,电话被接通后,支支吾吾的也只说了余闻雨的名字,肖母看不过去,上前从她手中夺过电话,话中带着哭腔:
“小煦呀,你这个老婆是中邪了吧,不听我的话也就算了,竟然敢跟我顶嘴。这次妈可没有骗你……”
“妈,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肖母正告着状,余闻雨的声音传来,因为电话还是通着的,肖母虽然心里窝着火,相较之前语气稍缓了一些:“你能有什么事出去?”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出去找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