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些原因,谭小姐给了艺术中心很大的压力。
艺术中心的老板只能拉着夏笙,说道:“到时候谭小姐送过来的钢琴,我们锁在琴房里,都没敢去用,你要是回来,我们就把钥匙给你,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
夏笙还记得当初弹那架钢琴的感觉。
“也不知道他们搬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哪儿,夏老师现在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帮忙看看?”老板说道。
夏笙点了点头。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弹琴了,不全是因为张总请来的那两位大师对她的评价。
还以为她突然意识到,她对钢琴的热爱,好像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母亲对她性别的否定和压迫。
弹钢琴,就像是对她母亲最大的反抗。
夏笙坐在钢琴前,再一次弹了起来。
琴声由缓到急,仿佛刀剑越逼越近,要劈开这一切一般,老板。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仿佛想要退出这个房间。
然而音乐还在继续。
每一声都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老板一阵一阵地胆寒,怎么会?夏笙向来喜欢温柔抒情的曲子,居然能弹出这种肃杀之气?
一曲结束,老板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人的背影,只听到对方起身,走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身上原本缠绕的那种不自然消失了,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对方走到了他面前,开口说道:“钥匙给我。”
老板看着这个人,把钥匙递了过去。
等到她离开了,以后,老板才回过神来,旁边的几个琴室纷纷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