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小姐突然死了,这确实有些蹊跷了。

“或许,容小姐…”

“她这种人,怎么会死,还病发?我见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还威胁我让我亲她,我还亲了她,这种女人,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男人捏紧了酒杯。

————

第二天。

医院下来了通知。

要求容正山立刻出院,但是容正山昨天才刚过抢救回来,现在还处于重度昏迷,现在出院,无意是在找死。

管家知道,这一切都是傅寒初的命令。

叹息一声,“小姐,我知道你应该不会想见到他,但是,他用老爷的性命来威胁,小姐,我有负你的嘱咐。”

“小姐,我带他来见你,你不要不高兴。”

——

傅氏。

总裁办公室里面。

男人坐在大班椅上,黑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刀削斧凿的面部线条,俊朗分明,淡淡的阳光下,男人双眸轻阖,这一天,他推掉了任何的会议工作。

他甚至告诉助理,如果容弯弯来找她,他一定要刁难一番。

但是没有…

容弯弯没有过来。

男人的心脏空荡荡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