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容弯弯一向浅眠。
半夜里。
男人的手没入她的睡衣里面,那一刻,容弯弯睁开眼睛,她挣扎着,“寒初…”
她并不是不想让这个男人碰她…
而是…
傅寒初低头亲着她,凌厉霸道,将她所有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
容弯弯痉挛着。
而男人在她的耳边一声声的喊着,“阿烟,阿烟…”
容弯弯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掐入手心里。
每次,这个男人,都喊着她‘阿烟。’
他明明清醒着,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但是每次都知道怎么样击垮她,她开始剧烈挣扎着,“我不是容烟,寒初,我是弯弯,我是容弯弯…”
男人用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她的嘴。
容弯弯呜咽着。
跟傅寒初结婚的这两年来,她以为她早已经将心铸成了铁,但是…
她可以任凭他对他厌恶,打骂也好,恨她也罢,但是唯独无法承受,他在思想里把她当做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还是她最讨厌的容烟。
她咬着男人的手指,傅寒初却并没有松开她,一直捂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