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连个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从来没说过。

她很烦这种奇奇怪怪的相处模式。

墨离辰听到这话有些愣了愣，却轻轻笑了起来。

揉了揉顾九柔软的头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一辈子的那种。”

顾九眼睛里闪过不可思议，手都僵了僵。

这是表白吗？

怎么这么突然？

她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也没经历过这个。

顾九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些什么。

心脏却有些不规律地跳动着。

墨离辰摸她头发的手顿了顿，“如果你不想，就当我……”没说。

“我没有不想。”顾九下意识想也没想就打断了墨离辰的话。

“墨离辰，我顾九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放手，你，想好了吗？”她反客为主。

墨离辰轻轻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即使你想放弃，我也不会撒手的。”

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子属实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