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慕晚顿时失重,又去环宫陌烜的脖颈。
他问她:“怎么不睡,还不听话到处乱跑?”
烈慕晚撅噘嘴:“睡不着,太早了。”
说罢,她问他:“你是不是也不习惯这么早睡?”
宫陌烜却道:“我不能睡。”
她正要问为什么,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顿时,心头有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已经抱着她到了一片树林之中,他将她放在树下,自己三两下往上一爬,几分钟后下来,掌心里已经攥着什么东西。
烈慕晚好气:“是什么?”
宫陌烜挑挑眉,缓缓摊开手心,一只蝉静静地躺在那里。
“送你。”他道。
烈慕晚其实有些怕类似虫子一样的东西,她只是看了看,就道:“还是把它放了吧,让它自由地生活在山里。我听说,它从地里到破土而出再到蜕壳成为可以鸣叫的成虫,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它的自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