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偷摸离开?姜瑜心里十分好奇他这样做的原因,可又明白知道的多并不是好事。
长久的保命思维让她习惯慎言慎行。
“那陛下再睡一会儿,臣妾醒着到时间叫你?”
左右她是半点睡意也没了。
晏迟寒其实也不太能睡去,况且也没多少时间了,但他还是“嗯”了一声:“好。”
说着,他直接把脑袋往姜瑜颈间靠去,上半身微微曲弓着。
姜瑜身子微僵,脖子上喷洒的气息太过灼热,可一时之间她又无法伸手将人推开。
别别扭扭地就这么接受了这个姿势。
一刻多钟后,姜瑜把晏迟寒喊醒,他倒是清醒得快,头很快抬起。
姜瑜:……
脖子上划过的奇奇怪怪的触感是怎么肥事?
晏迟寒也是一愣,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亲上去的,不过似乎也没必要解释,况且……触感不错。
他在床上坐起从被窝里离开,又反身将姜瑜盖严实:“出门的话记得带上手炉,屋内也多放一些炉子,别冻着。”
姜·裹成粽子瑜:“……嗯。”
她默默看着晏迟寒离开,却没能瞧见某个男人将帐子放下后,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唇,一脸的沉迷。
白日里,姜瑜照着约定去了谢芊云那里听琴。谢芊云听说她搬回承漪宫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反倒约了另一天说是要去她那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