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哄过宁朝,这一刻哄他先放开自己。
等他放开了自己,她又觉得怅然若失。
宁朝似醉非醉,季安然不清不楚。
他们之间仿佛是相互拉扯着一根线,看对方谁先主动将线扯紧靠近。
温渺去日本的那个冬天,季安然一个人留在江市,孤单又寂寞。
过年时候去参加聚会,她喝了点酒,万万没想到宁朝会过来接她回家。
宁朝说过今年过年不回来的。
季安然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心跳加速,有瞬间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宁朝根本没来,或者是,她把别人当成了宁朝。
宁朝扶她离开,再扶着她坐上车。
季安然一路没出声,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宁朝。
宁朝以为她是喝醉了,就对她说:“很快就回家了,要是难受想吐就跟我说。”
“你……为什么会在这?”
季安然终于出声,听声音好似还很清醒。
宁朝听到她这么问,不由得笑了笑:“现在才想起问我这个问题?”
季安然窘然地看向一边。
宁朝将车开出停车场,顺便回答着季安然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