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这种事,她真无法“还”回去。
林淮北双手撑在她两侧,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在她四面八方的包涌之中停着不动,又问了一遍:“姐姐,真的不出声吗?”
温渺气到想打他,小拳头挥了几下, 最后还是被他捉住, 按压着。
“如果姐姐要忍着,那我们……要不要等隔壁的人走了再继续?”
温渺忿忿地瞪林淮北:“进都进来了你还要等什么!!!隔壁要是不走呢?!”
林淮北看着温渺气呼呼的脸, 恍然大悟一般, “对噢, 进都进来了。”
“……”
温渺臊到不行。
林淮北果然是林淮北。
太骚了。
“姐姐,”林淮北适时地捂住温渺的嘴巴,“我会轻一点。”
事实证明, 男人在床上的话永远都不能信。
不受控的声音被强制压抑在喉咙口, 温渺真的快把嘴唇咬破了, 几乎都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时隔半年, 要说林淮北有什么变化, 大概除了头发,还有他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