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还是觉得想不明白:“他晚上还正常,跟林淮北喝了酒就转性,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安然,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考虑要不要跟朝朝交往的事么,考虑这些做什么呀,也许他就是酒后吐真言。”
“……他这哪是酒后吐真言,明明是酒后耍流·氓。”
温渺刚想说话,忽然皱眉嘤了声,意识到什么,马上咬紧嘴唇。
她想踹林淮北,林淮北却捉住了她脚踝。
电话那头的季安然仿佛听出了什么,不由得问:“朋友,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我没在干什么……呀……”
温渺胡乱答着,踢林淮北的脚使不上力,反而被他控制。
这个人,过分了呀。
她还在打电话啊!!!
季安然在停顿几秒后,幽幽地说:“月黑风高,你们这么有性致的么,都大半夜了,都不用睡觉的?”
“是准备决战到天明?”
“小弟·弟的体力这么好?是年轻人体力好,还是男人体力都这么好?”
“……”
季安然这一连串问题,温渺臊到不行。
“安然我有事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