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惆怅,叹叹气,转而给季安然拨了个电话。
季安然正坐在钢琴前面练曲子,心情不大好。
接到温渺电话,听到温渺说宁朝已经回来了,她故作淡定地“噢”了声。
“他约我们晚上出去,你有时间吗?”
“他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我跟你说不是也一样嘛。”
温渺心虚。
季安然手指摁下一个钢琴键,闷长的一声,仿佛此刻她的心情。
她想想说:“晚上我有一节私教课,去不了。”
“啊,那我们等你上完课呢?”
“不知道几点能上完,我就不去了吧。”
温渺哪里听不出来季安然这是找理由推脱,可她也不勉强季安然,只叹气:“那好吧。”
通话结束,季安然盖上钢琴,把手机放在钢琴盖上,坐着出神。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些别扭的小情绪从何而来。
是因为宁朝回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
还是因为宁朝让温渺来约她?
反正,这些坏情绪的源头,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