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没来啊。你家小北呢,来不来?我酒都点好了。”
光顾着办人生大事,温渺都快忘了季安然在酒吧等自己的事。
她心虚揪着睡衣裙摆,想着措辞:“安然,我可能去不了了。”
“啊?为什么?”
“也没为什么,就……”
就被抓着提早履行夫妻义务,现在身上布了不少红印,这些痕迹一时间是遮不住的。
温渺哪里敢出门。
林淮北这时候还不知餍足地凑过来,温渺艰难推开他的头。
电话那头的季安然在可怜无助地碎碎念:“你要放我鸽子吗,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朝朝不在,你也不陪我,我好孤独寂寞冷啊……”
“渺渺,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一个人的夜,我真的要和一瓶酒相互陪伴吗……”
“对不起啊安然,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出门。要不你先回家吧,一个人在酒吧不安全——”
温渺担心季安然,心里又充满歉意,哪知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听到季安然打了鸡血的声音:“哎好久不见啊!你也来捧场了?!”
“对,就我一个人。”
“班长他们也来了?在哪呢?”
“我说怎么都没见到老同学,原来大家都去楼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