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轻佻,一个严峻。
“你对她做了什么?”温衍明知答案,仍然还是问了一遍。
林淮北唇角抿着,笑笑说:“你不是都看到了,还需要再问一遍么。”
他一字一句都在故意勾起温衍的怒火:“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温衍握紧手指,隐忍着。
“你很骄傲?”他问。
林淮北眼神认真几分:“不是骄傲,是在用事实告诉你,只有我和她能做这样的事。”
温衍很明白林淮北话里的意思,他在影射那一年他的一时放纵。
要说这么多年,温衍对温渺一直问心无愧,单单只有那一次。
当时年少气盛,他又是真的很爱温渺——
他也愧疚,懊恨,差一点就做了错事。
而林淮北,一直揪着这件事,仿若是时时刻刻地在提醒他,当年他有多无·耻。
温衍挺直胸膛,整理西服扣子,故意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你和她不会结婚的。”
“她不愿意。”
林淮北眸色变了变,绷着脸,敛去所有表情。
温衍还在说:“如果她愿意,当年在你走后,不会一次都不跟你联系。她觉得你太小,她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