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选择瘫倒。
她躺在帐篷里,望着帐篷顶弱弱地解释:“没干坏事,就……我借着酒劲亲了他一下。”
“啊哈?就这??就只是亲一下??竟然还是你主动???!!!”
“刚开始是我,后来……后来就是他主动了……”
季安然张大嘴巴。
哇靠,刺激耶。
她已经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了。
“所以你们是在这儿哼哼哈嘿的??”
???
“什么哼哼哈嘿啊!!”
“就你懂的那个哼哼哈嘿啊。你们还真大胆,在帐篷里就敢脱·衣服干坏事,就不怕我们中途进来吗?”
温渺脸红耳热,急得不行:“没有脱·衣服!没有!!!”
季安然一听,完了,更有画面感了。
急躁的小狼崽子暴力扯开姐姐的毛衣领口,低头就是一顿猛嘬——
妈耶,更刺·激了!!
温渺看季安然已经想入非非,而她根本无从解释,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直接爬起来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