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底,也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弟。
林淮北出去给温渺拿感冒冲剂,温渺在他走后,把自己藏到被子里,藏得严严实实。
被子里黑暗窒闷,温渺闭着眼,单手按在胸口,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段时间不正常的心跳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换做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林淮北。
她是看着他长大的啊,她真的是从出生就看着他长大的啊。
温渺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惊恐地睁着眼。
天呐,她不会是有什么恋·童·癖吧??
她这样是不是很不道德啊???
完蛋。
温渺一头往后栽,平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陷入道德的漩涡。
……
这场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温渺病了几天后又开始精神抖擞。
林淮北也差不多好了。
江市从十月开始正式降温,十二月就进入严冬。
这两个月,温渺每天都早起送林淮北去学校,晚上去接,风雨无阻。
转眼,临近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