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对林淮北没有任何别的方面的想法,只把他当弟弟。毕竟小时候她就一直带着他玩,只是后来林家出了变故,林淮北跟爷爷奶奶去了海城,他们再没什么联系。
也是林淮北走后,温渺才从老太太那里知道他们的婚约。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婚约的存在,温渺心里别扭,就此没有再去找过林淮北。
现在他们很有默契地要把婚约作废,温渺不再对林淮北的存在感到别扭,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把他当作最疼的弟弟。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站在门外的温渺没听到林淮北说话,奇怪地问了一声。
林淮北的声音这时才缓缓传来:“没怎么,就是……手疼。”
“我就说嘛,你手臂受伤肯定不方便换衣服的,一定是碰到伤口了。”
“嗯……”林淮北似是而非地应。
温渺再次问:“要不要我来帮你?”
“嗯。”
这回是很简短的应允。
温渺这才重新推开门,端着手中的餐盘进来。
林淮北正坐在床边,条纹衬衣还敞着,露出精致平直的锁骨。
温渺朝他走来,先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走到他身前。
离得近了,她才看到他湿黑的刘海发梢,还有被洇湿的衬衣领口。
“下次记得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