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婶子的男人拿着韩婶子带过来的煤油灯满院子找,最后在院子里面找到了四五个大块的石子,陆云的院子和别人的院子不同,陆云的院子收拾的整洁干净,院子里面都铺着石砖呢,肯定没有这些东西,石子像是别人扔进来了。
韩婶子:“是不是凑巧啊?”安稳完了陆云她也有些怕:“陆姑娘,要不我今天在这和你一起住着,我男人就和孩子在东厢房先住着。”
陆云去拿着韩婶子男人捡到的石子看了一下,又站在韩婶子男人见到石子的位置看了一下,她问:“我隔壁住的是谁?”
韩婶子:“隔壁,隔壁住的人我倒是认识,就是之前和我一起帮你发传单的李婶子,你不会是怀疑她吧?你们屋子灯都没亮呢。在说了,几个石子,又什么人都没见到,你去官府都不一定管。”
陆云拿着煤油灯又在韩婶子男人捡到石子的位置看了看,怎么看这石子怎么像是从隔壁扔进来了,其他地方还见到了一个石子,看着像是从门外往前的角度扔进来:“这就是吓唬我呢!”
陆云转身去厨房拿了两把刀出来,这是她专门买的,现在她厨房里面的东西不多,一个砂锅两个碗,几双筷子勺子,再就是这两把被磨的锋利的刀,陆云一出来把韩婶子都给吓到了,连忙拦住了陆云。
韩婶子:“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呀。”
哐当两声,陆云在看着隔壁院子的时候把一把菜刀扔到了隔壁的院子里面一处没人的地,院子里面传来了哎呦呦的一声,陆云压低声音和韩婶子男人说了几句,提着另外一把刀就出去了。
咚咚咚,陆云拍着隔壁的院子的门:“李婶子,我是陆记面馆的老板,我刚刚不小心把菜刀掉进你们院子了,你把院子门打开,我进去捡一下我的刀。”
过了能有片刻,院门才打开,是李婶子开的门,李婶子还披着衣服呢,她笑着:“陆老板啊,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后面的看着提着一把菜刀的陆云戛然而止。
陆云:“你们刚刚院子里面有人?”
李婶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这院子里面怎么能有人呢。”她去而复返,很快就把菜刀给陆云捡了回来递给了陆云:“陆老板,你的菜刀,拿好啊。”
陆云:“真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练刀工呢。”
回到了院子里面,韩婶子的男人从一旁的墙头上跳了下来,看着陆云的时候,神色极为敬佩,陆云示意屋里,他们一行人都跟着进去了。
韩婶子的男人:“我刚刚听你的,往他们院子里面看了一下,屋里面的煤油灯一亮,窗户边上有两个人影,但是他们家暂时只住着两个人,李婶子和她男人。应该是你这两天全天都在做生意,影响了别人生意了,要不,我也想不出你刚刚来县城得罪了什么人。”
韩婶子拍桌子:“肯定是那个和咱们一样卖清汤面的摊位,他们看你自己住在这,先要吓唬你,让你晚上不要做生意!你不知道,前段日子他们摊位还卖过水煎包,但是没人买,只能作罢,没有继续,这水煎包不赚钱就算了,但是卖不出去,这不是亏钱啊。”
陆云:“那就,明天晚上清汤面一起卖!我让我二哥还有李河过来帮忙,就是可能要麻烦你们了,他们两个大男人都住在我这里也不合适。”
这件事情找陆老二准没问题,他站在那,一看就不好惹,李河过来一起忙着,他们在搬几套桌椅在面摊那边不挤一挤。
这天晚上,陆云和韩大婶在一个屋子里面住下,韩大婶的男人则是在抱了床被子,和大虎小虎在陆云院子里面的东厢房挤了一晚上。
陆云和韩婶子都有些睡不着,两个人说了一会,韩婶子又安慰了陆云,陆云生意一好,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着呢,但是就算他们眼红,也只能眼红着。
第二天一大早,李河坐着陈叔的车过来刚刚到面摊,陆云就把昨天的事情和李河说了一遍,李河气急了,怎么能搞这种把戏。
陆云:“你回柳树村找我二哥,就说我面摊这边忙不过来,让他过来帮忙几天,住的地方我也找好了,其他的都别说,你这几天也在县城这边住着。”
李河连忙说好,赶紧回柳树村了。
一大早就过来的周柴,气的是面红耳赤:“陆姑娘,晚上我带我那些同窗过来吃面,桌子不够,我们就排队!”
这条街上那个清汤面的面摊陆云有些印象,她记得之前做宣传单的时候,他们就学着自己做宣传单,清汤面还比她这个面摊便宜一文钱呢。
陆云看着远处的清汤面面摊若有所思,那边清汤面面摊的男人看到陆云,快速挪开了目光,然后在摊位上干活,她要和周柴说话的时候,周柴已经跑了,连清汤面都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