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果不将性/交进行到失神失智,彼此看对方,就是这样。没有感情,没有冷热。一个是恶劣的主顾,一个是予取予求服务周到会喘气的充气娃娃。
谁也看不出谁在想什么。
现在唯一明朗的情况,是段上锦不打算放过面前的小玩具。
“小兔子,”他挺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景辰,面无表情地说,“其实我给你带了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这问题根本轮不到景辰回答,他就从对面床上拿过一个盒子,对着景辰打开。
里面是一套衣服。准确地说,是情趣道具——一套兔子制服。
贴身质感的布料,一颗毛茸茸圆溜溜的兔子尾巴扎眼地立在盒子中央。还有一对兔耳朵。
“好看吗?”段上锦问,眼中还是没有笑意,连玩弄那种都没有。
景辰面不改色:“不错。”
“穿上。”
“好。”
不出二十秒,景辰就换好了衣服。兔子制服十分合身,就是太薄了,布料也带着凉意,又是冬天,他冷得有点打颤。
但他没在意这点冷,在被子上趴下,翘起屁股。圆圆尾巴下面的布料,是开叉的。他这么趴着翘屁股,下面光溜溜一片,兔尾巴只堪堪遮住他的穴/口。
若隐若现,正是定做这套衣服的人想要的效果。
段上锦审视地看了半晌,感觉很满意,有点硬。但他说过不操/他,就不想脱裤子送鸡/巴。
他从衣服盒子最底层拿出一根表层带突起颗粒的震动棒,开了开关,去碾磨景辰的穴/口。一边磨一边要求:“屁股抬高一点。”
景辰听话地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