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啊……”
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来说,后入实在太好肏了。陆君山忍不住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又没有套,皮肉触碰摩擦的感受直接得不可思议。陆澜少年时期的小衣柜上有一面镜子,现在,那面镜子就照着他们交/合的那一段身体。
一根形容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反复进出于另一具男性的身体。年长的身体精力骇人,年轻的身体贪婪不足,双腿被操得直颤抖,还要盘上对方的腰不断索求。
两具躯体抽/插与耸动的样子,在镜子里那样淫/荡和失序,床怎么震动和喊叫他们都不管,喜欢这种感情,在清晨的性/爱中传遍身体每一个细胞。
我爱你,陆君山。
陆澜的语句咿咿呀呀,但他坚持要说,换了姿势之后,双手用力抓着兄长的背,“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和你谈恋爱,我要做你的情人……”
和过去互撸时骚话连天的风格不同,真操上之后,陆君山反而不再说那些话。他只是沉默地干,听到陆澜说话,偶尔回应一两句。
“嗯,”现在,他说,“宝贝儿,你是哥哥的情人。”
陆澜听罢,觉得被干死也值了。
一场酣欢,陆澜的上午彻底报废。不知什么时候,他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陆君山已经不在家里,饭厅桌面上有粥和饭菜,都是外卖。
时过正午,想起今天还有工作安排,陆澜拿起手机打算给经纪人打电话,见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想到陆君山已经打了招呼。
电话接通后,经纪人果然问他病怎么样了,要不要上医院,要不要过来看他。
他顺水推舟:“不用,多休息就好了,我有我哥照顾呢。”
经纪人没有再坚持,简单告诉他近期的工作安排能推后都推后了,不能的已经取消。又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需求。
“没有。”陆澜态度随意地回答,转而换了个话题,有些突兀地问,“你跟我多久了?”
经纪人顿了顿,过了片刻才答:“咱俩缘分浅,我虽然进公司也有两三年,但今年才接手你的经纪事务。说来惭愧,也没给你带来什么资源,这大半年的工作,都是你去年就安排好的。”
“嗯。”陆澜淡淡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