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于前戏中的话不能当真,陆澜听着,还是心头一颤。眼神盯着窗外璀璨夜景,有一刹那,感觉自己在往下坠。
这种感觉,他其实现象过很多次。
他一开始就明白,和陆君山上床、做/爱,是会撕开一道深渊的。深渊里灌满了风,他闻到过那种味道。他也知道,自己迟早会掉下去。
可无数次的想象,都不如这种感觉真正降临带来的体会清晰、深刻。
坠落感来得如此出人意料,令他头脑眩晕,心里却一片澄明。
身体某处在尖锐地疼,像被什么无形的利器撕裂。欲/望的面目很奇特,又凶又理性。
凶是因为,他比任何时候更强烈地想要陆君山,想要被自己吞咽过无数次的东西贯穿。
经过日积月累的求不得,它已经不再是一根生/殖/器,而是他重过千斤的不甘,和对某种确定性的终极追求。
至于叛逆,他没有叛逆。
而这,就是他的理性——他确知,和陆君山滚上床,未曾带有对时间任何事物的反叛之心,完完全全纯纯粹粹就是,喜欢,想要。
即便在所有人眼中,这是不对的。
他还是想要。
现在,他闭着眼睛,极尽骚情挑/逗,用呢喃呻吟的话语剥开陆君山的裤子,告诉他的哥哥,自己现在就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下。
哥,你的腿好有力,快夹紧我的头。
哥,我舔得好不好,我深不深?你的龟/头好滑哦,戳到我气管了……哥哥哥哥,我要呼吸不出来了,你别顶我,啊……
哥,你怎么那么大,我要被撑爆了……啊,你好凶,我想要,我想要,后面,后面想要……求求你了,进来好吗,进来吧!
我都准备好了,它已经含进我三根手指了,好紧好热……哥哥,我不够,求求你,求求你…陆君山,你操我吧!